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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瑞典住了一年终于明白为什么北欧人敢说不想工作就不工作

发布时间:2025-09-11 21:10:03  点击量:

  我的瑞典同事马克斯,32岁,软件工程师,月薪不到3万瑞典克朗(约合2万人民币)。上个月他突然跟我说:“我要辞职了,想休息半年学陶艺。”我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:“你疯了?没收入怎么生活?”他淡定地回了一句:“政府会给我发钱啊。”

  那一瞬间,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万个问号:一个国家怎么可能养得起这么多“不想工作”的人?

  马克斯辞职后的第三天,我跟着他去了当地的就业服务中心Arbetsförmedlingen。我原以为这是个冷冰冰的政府机构,结果推开门,里面像咖啡厅一样温馨。

  工作人员琳达接待了马克斯,全程笑眯眯的,完全没有“你怎么又来领救济金”的嫌弃表情。她很认真地问马克斯:“你想学陶艺?很棒啊!我帮你看看有没有相关的培训课程,政府可以资助学费。”

  我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。马克斯填了几张表格,琳达在电脑上操作了十几分钟,然后告诉他:“你每个月可以领到12000克朗的失业金,如果参加培训课程,还会额外补贴交通费和材料费。”

  12000克朗,折合人民币8000多。我心里快速算了一笔账:这比很多中国白领的工资都高!

  走出就业中心,我忍不住问马克斯:“你不觉得这样有点……占便宜吗?”他很奇怪地看着我:“为什么?我工作了十年,交了十年的税,现在需要帮助的时候为什么不能用?”

  我在瑞典的工资单让我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“肉疼”。月薪3万克朗,到手只有2万出头。所得税、社保费、市政税,各种名目的税费加起来,接近工资的30%。

  更恐怖的是消费税。买任何东西都要加25%的增值税,餐厅吃饭、买衣服、甚至理发都不例外。一瓶可乐超市卖12克朗(约合8块人民币),一顿普通午餐120克朗(约合80块人民币)。

  我刚开始很不理解,跟房东抱怨过:“你们的税也太高了,政府这不是抢钱吗?”

  房东是个60多岁的退休老人,听了我的话笑得很开心:“抢钱?我儿子去年生病住院三个月,手术费、住院费、药费,一分钱没花。我孙女现在读大学,不但不用交学费,政府每个月还给她发2000克朗的生活补贴。你说这是抢钱吗?”

  那天晚上,我坐在客厅里算了一笔账。如果在中国,一场大病可能让一个中产家庭倾家荡产;孩子上大学,四年学费生活费至少20万;养老更是遥遥无期的担忧。可在瑞典,这些都不是问题。

  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瑞典人对高税收没那么抵触:他们交的不是税,而是“人身保险费”。

  我的邻居安娜怀孕了。从怀孕第一天开始,所有产检、生产、产后护理全部免费。更夸张的是,她和丈夫可以共享480天的带薪产假,工资照发80%。

  我算了算,480天,这意味着夫妻俩可以轮流在家带孩子一年多,还能拿到大部分工资。在中国,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奢侈。

  孩子出生后,政府每个月发放1250克朗的儿童补贴,直到18岁。如果孩子读大学,政府不但免学费,每个月还给发生活费。

  更让我震撼的是老人保障。我认识一个独居老人斯文,78岁,退休前是普通的工厂工人。政府每个月给他发15000克朗的养老金,还安排了护工每周来家里帮忙打扫卫生、买菜做饭。

  “我年轻的时候就知道,只要在瑞典好好工作,老了就不用担心。”斯文跟我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带着一种安详的笃定,那是我在中国很少见到的表情。

  马克斯学陶艺的第三个月,我去他的工作室看过他。他正专心致志地在拉坯,手上沾满了泥土,脸上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满足表情。

  “相反,我觉得这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。”他停下手里的活,认真地看着我,“在瑞典,我们从小就被教育,工作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,不是为了生存。当你不担心失业会饿死、生病会破产、老了会没钱时,你就可以选择真正想做的事情。”

 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。瑞典人的“不想工作就不工作”,不是懒惰,而是自由。当基本生存不再是问题时,工作就从“不得不做的事”变成了“选择要做的事”。

  我想起在中国时,身边多少朋友因为房贷、车贷、孩子教育费用,不得不在不喜欢的岗位上强撑着。而在瑞典,马克斯可以为了追求内心的满足感,毫不犹豫地暂别高薪工作。

  首先是效率问题。政府部门的办事节奏让人抓狂,一个简单的居住证申请要等三个月,预约看个专科医生要排队半年。我的中国朋友开玩笑说:“在瑞典,什么都是免费的,除了时间。”

  其次是创新活力的问题。高福利确实让人活得安逸,但也可能削弱奋斗的动力。我观察过身边的瑞典年轻人,很多都满足于现状,缺乏那种“不成功便成仁”的拼搏精神。

  最重要的是,这套制度能持续多久?瑞典人口老龄化严重,出生率持续下降,年轻人越来越少,老人越来越多。现在是4个年轻人养1个老人,再过20年可能是2个养1个。届时,高福利还能维持吗?

  马克斯对这个问题也很担忧:“我们这代人享受了父辈建立的制度红利,但下一代还能享受到吗?这确实是个问题。”

  瑞典总人口不到1000万,比北京还少。这么小的体量,当然容易实现精细化管理和高福利覆盖。

  但瑞典模式能复制到大国吗?我想起中国14亿人口,如果都实行瑞典式的高福利,那得需要多么庞大的财政支出?政府能承受得起吗?

  更重要的是文化差异。瑞典人对政府的信任度非常高,愿意交高税换取公共服务。我问过马克斯为什么不逃税,他很奇怪地看着我:“为什么要逃税?政府用我的税给我提供服务,这是公平交易啊。”

  这种朴素的契约精神,建立在几百年的政治传统和社会文化基础上,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的。

  在瑞典生活一年,最大的冲击不是看到了高福利,而是重新思考了工作和生活的关系。

  在中国,我们习惯了“忙碌就是价值”的逻辑。不加班就是不上进,不拼命就是没出息。可在瑞典,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:当你不用为生存焦虑时,你可以选择慢一点,选择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。

  马克斯现在每天只做陶艺4-5个小时,剩下的时间陪家人、读书、运动。他跟我说:“生活不是为了工作,工作是为了更好地生活。”

  离开瑞典那天,马克斯来送我。他手里拿着一个自己做的陶瓷杯,笑着说:“这是我学陶艺以来做得最满意的作品,送给你作纪念。”

  接过杯子的那一瞬间,我突然有些感慨。在中国,有多少人能为了兴趣爱好暂停职业生涯?又有多少人敢说“不想工作就不工作”?

  瑞典的高福利制度当然不是万能的,它有成本,有风险,也不一定适合所有国家。但它给了我一个重要启发: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,不仅体现在GDP增长率上,更体现在它能否让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。

  当基本生存有了保障,人们就可以追求更高层次的价值实现。这或许就是瑞典人敢说“不想工作就不工作”的底气所在。

  坐在回国的飞机上,我握着马克斯送的陶瓷杯,心里想着一个问题:什么样的社会,才能让每个人都有追求内心渴望的勇气?

  也许答案不在于制度的简单复制,而在于如何在效率与公平、个人奋斗与社会保障之间找到属于自己的平衡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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